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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戈卫消散,通道尽头再无阻碍。三人前行数十步,眼前豁然开朗,来到一个巨大的球形洞窟之中。
这洞窟便是“白虎煞穴”的真正核心!
洞窟四壁光滑如镜,呈现出纯粹的暗金色,仿佛由整块金属熔铸而成。壁上天然镌刻着无数繁复而古老的纹路,这些纹路并非装饰,而是天地生成的金行法则道痕,自主吞吐着洞内无穷无尽的白金煞气。整个空间的光源,来自于洞窟中央。
那里,悬浮着一物。
并非预想中的长矛形态,而是一面约三尺长短的三角令旗。旗杆非金非木,色如暗银,流淌着冰冷的光泽。旗面不知由何种材质织就,薄如蝉翼,却坚韧无比,呈现出一种纯粹到极致的白金色,仿佛由凝固的光辉构成。旗面无风自动,缓缓飘摇,每一次拂动,都引动整个洞窟的白金煞气如同潮汐般涨落,发出低沉而威严的嗡鸣。
丝丝缕缕凝成实质的锐金之气,如同活物般从旗面上流淌下来,又不断被吸收回去,形成一个完美的内循环。天缘苦苦寻找的第四件镇物——白虎锐金旗!
然而,此刻这面圣旗的状态却极不寻常。,缠绕着几缕如同黑色毒蛇般的阴邪鬼气,正不断试图向上蔓延,污染那纯净的白金光辉。旗面之上,原本堂皇正大的锐气中,也掺杂了一丝暴虐与混乱的意味。显然,鬼教之前在此地的活动,已经对这面镇物造成了初步的侵蚀。
而在圣旗正下方的地面上,刻画着一个由鲜血与某种黑色矿石粉末混合而成的逆煞邪阵。阵法不断抽取着圣旗散发出的部分锐金之气,将其扭曲、腐化,再反灌回去,如同一个恶毒的寄生循环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竟然用‘蚀金污血阵’玷污圣物!”骨仑祭司目眦欲裂,声音中充满了痛心与愤怒。
林天缘神色凝重。他能感觉到,圣旗本身的灵性正在抵抗这种污染,但在这“白虎衔尸”的绝凶之地,煞气本就偏向暴戾,鬼教的邪阵更是放大了这种负面倾向,使得圣旗的抵抗愈发艰难。
必须尽快切断邪阵,安抚并收取圣旗!
“祭司,阿突勒,为我护法,干扰邪阵运转即可,切勿触碰核心煞气!”林天缘沉声道,随即一步踏出,走向洞窟中央。
越靠近圣旗,那股锐金煞气便越是恐怖。即便有“守龙”之气护体,林天缘也感觉肌肤如同被无数细针穿刺,呼吸间肺腑都带着金属的灼痛感。他强行稳住心神,双手结印,山河社稷印的虚影在身后浮现,试图以大地厚德之力,暂时镇压并隔绝那逆煞邪阵与地脉的联系。
“坤元,镇!”
土黄色光晕扩散,覆盖在邪阵之上。邪阵的血光微微一黯,运转稍滞。但紧接着,洞窟四壁的金行道痕仿佛被激怒,更庞大的白金煞气汹涌而来,冲击着山河社稷印的力量。此地土行之力被极致金行死死压制,效果大打折扣。
与此同时,骨仑祭司与阿突勒也行动起来。骨仑祭司挥舞手杖,吟唱起净化与安抚的古老咒文,白色光晕如同涟漪般荡向圣旗,试图驱散那些缠绕的鬼气,唤醒圣旗本身的清明。阿突勒则挥动弯刀,斩向邪阵外围的一些辅助符文,破坏其结构稳定性。
他们的行动起到了一定作用,邪阵的光芒明显不稳定起来,圣旗的躁动也略微平复。
林天缘抓住机会,深吸一口气,将全部心神凝聚,伸出右手,缓缓抓向那白虎锐金旗的旗杆!
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暗银旗杆的刹那——
“嗡!!!”
白虎锐金旗仿佛被彻底惊醒,积累了万古的、纯粹而暴烈的锐金煞气,如同决堤的星河,轰然爆发!不再是之前那种弥漫的压迫,而是化作一道凝练到极致的白金洪流,顺着林天缘的手臂,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!
这不是普通的能量冲击,而是蕴含着“白虎衔尸”凶煞意志的、最本源的庚金煞气!它们一入体,便展现出极致的破坏性——经脉如同被无数刀片切割,穴窍仿佛被钢针穿刺,甚至连识海都掀起了滔天巨浪,无数金戈交击、喊杀震天的幻象充斥其中,疯狂冲击着他的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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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天缘闷哼一声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周身毛孔甚至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!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由内而外被这恐怖的煞气撕裂、同化,变成这煞穴的一部分。
“林尊客!”骨仑祭司惊呼,想要上前,却被那爆发的气浪逼退。
危急关头,林天缘咬破舌尖,剧痛让他保持了最后一丝清明。他疯狂运转“守龙”之气,试图引导、炼化这入体的恐怖煞气。
镇泗水鼎的意涵全力运转,至柔之水试图包裹、滋润那狂暴的金气,但水能生木,金多水浊,在此地极致金气面前,水行之力收效甚微。
山河社稷印稳守中宫,竭力护住心脉与识海根本,但大地之力在此被严重克制,如同孤岛抵御着金属狂潮。
赤帝斩龙剑意自主激发,与那入侵的煞气激烈交锋,剑鸣龙吟不绝于耳。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