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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的雾气自碑下渗出,但很快被压制。那之后不久,皇陵地气的‘僵化’感似乎就明显了一些。”
“星象官袍……皇子……”林天缘与司辰对视一眼,心中了然。钦天监的人,还有皇室成员,果然也牵扯进了皇陵的异变。那位皇子,很可能就是与深渊勾结的三皇子!
“如此看来,皇陵东郊,必是下一个关键节点,也是险地。”林天缘沉声道,“多谢玄族长告知。不知贵族可否提供一些关于接近皇陵、或识别木行异常的方法?”
玄溟想了想,转身从一处石屋内取出一枚巴掌大小、色泽深蓝、形似鳞片又似玉珏的物品,递给林天缘:“此乃‘水灵佩’,以玄冥尊者溢散的纯净水灵,混合我族秘法炼制。佩戴在身,可略微增强对水行灵气的感应,并在接近浓郁、纯净的木行生气时,会产生温润共鸣。或许对你们在皇陵中识别真正木灵所在有所帮助。此外……”
他又取出一个以水草编织的小囊:“这里面是‘净水泥’,取自水脉灵眼深处最纯净的淤泥,经秘法炼制。若遇木行之物被阴邪秽气沾染,以此泥涂抹其根部或核心,或可暂时隔绝秽气,唤醒其一丝本能灵性。但效用有限,且需接近方可使用。”
这两样东西,看似不起眼,却正是他们目前急需的辅助之物。林天缘郑重接过:“多谢玄族长援手。”
“我族能做的,也只有这些了。”玄溟叹道,“皇陵非比寻常,其风水格局乃是集前朝与本朝地师大家之力布置,自成一体,外难介入。守陵人中亦有能人异士,且对任何擅入者格杀勿论。你们务必万分小心。若事不可为,当以保全自身为上。水脉这里,我们也会加强戒备,以防深渊信徒反扑。”
双方又交流了一些关于皇陵地形、守备规律(玄溟所知也有限)以及保持联络的简单方式(通过玄武湖特定位置投放特殊水草标记)。
当林天缘等人准备告辞离开时,玄溟忽然又道:“林小友,你体内新得水行之力,虽得尊者馈赠,根基已成,但初生之水,需善加引导,方能生生不息。我观你三行初汇,循环尚显生涩。我族有一静心法门,无关修炼,只助调和体内水灵,或对你有益。”说着,他低声念诵了一段简短而音节奇特的咒文,并解释了配合的呼吸与意念引导之法。
林天缘默默记下,略一尝试,便觉体内那新生的水灵之力果然温顺流转了一丝,与金、土之力的配合也稍显顺畅,心中感激,再次抱拳致谢。
离开水官遗族的隐秘洞窟时,天色已近黎明。五人寻了一处远离湖岸的僻静树林,略作休整。林天缘尝试运转玄溟所授的调和法门,消化巩固新得的水行之力。司辰也服下丹药,恢复灵识损耗。杨文渊、石破天、苏雨晴则轮流警戒。
当第一缕天光刺破夜幕时,林天缘睁开了眼睛。他眸中的蔚蓝水意已完全内敛,与白金星芒、厚土黄光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,虽未增强多少力量,但根基明显更加稳固,三行循环的雏形也清晰了一分。更重要的是,他对“水”的感悟,不再仅仅是冰冷与流动,更添了一份“滋养”与“包容”的厚土之意,以及“变革”与“疏导”的金行锐气。
“感觉如何?”杨文渊问道。
“好多了。”林天缘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筋骨,“玄冥之力已初步稳固,与金、土之力也有了初步的循环呼应。是时候去皇陵东郊了。”
“皇陵禁地,守备森严,还有未知的守陵人和可能埋伏的深渊信徒,我们如何进去?”苏雨晴问出了关键。
林天远望向东方渐亮的天际,那里是皇陵的方向。“皇陵虽是禁地,但并非铁板一块。每逢清明、中元等大祭,或有皇室成员祭祖时,会有大量人员进出,守备虽严,却也人多眼杂。我们需等待一个时机,或者……制造一个机会。”
“另外,”他摸了摸怀中的水灵佩,“玄族长提到,皇陵地气‘僵化’,千年柏灵性被困。这本身,或许就是风水上的一个‘破绽’。生发之木变为僵化之木,其所在的风水节点,必然存在‘气滞’。对于风水师而言,气滞之处,未必不能成为潜入的缝隙。我们需要先靠近观察,摸清其外围风水格局和守备虚实。”
“我们刚在玄武湖闹出动静,皇城各方必定警觉。此时前往皇陵,是否过于冒险?”石破天问。
“风险与机遇并存。”杨文渊分析道,“正因为我们刚在玄武湖行动,敌人可能料想不到我们会如此快转向皇陵。而且,我们完成‘金生水’,体内水行之力初成,或许正是感应和影响那‘千年柏’的最佳状态。拖延下去,恐生变数。”
司辰也道:“地官传承中,对皇陵风水略知一二。其格局宏大,以‘万山朝拜’为势,以‘青龙盘踞’为护。东郊正是青龙位,千年柏很可能是青龙之‘睛’或‘角’的关键节点。若能接近,我或能以血脉感应,找到更具体的入口或薄弱点。”
意见统一,目标明确。
五人乔装改扮,避开官道,借助树林、丘陵的掩护,向着天启城东郊,那片庄严肃穆又迷雾重重的皇陵区,悄然进发。
晨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