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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几下,似乎也因宿主的昏迷而暂时沉寂,但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异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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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铁鹰浓眉紧锁,虎目死死盯着地上昏迷不醒、如同一个“人形邪物”的陈默,又看了看脚边那些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证物,最后目光落在云泥道人那恐怖的尸骸上。
天命阁?篡命师?夺骨续命?
这些词语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!结合近期几起离奇诡谲、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命案,以及陈默此刻这非人的异状…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爬升。
他蹲下身,没有去碰那些邪异的证物,而是先探了探陈默的鼻息和颈脉。气息微弱,脉象紊乱如沸水,但尚存一息。他又仔细看了看陈默左肩那恐怖的贯穿伤,伤口边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败,仿佛被某种阴毒力量侵蚀过,绝非普通刀剑所伤。
“好霸道的邪毒!好诡异的手段!” 赵铁鹰脸色阴沉。他不再犹豫,迅速撕下自己内衫相对干净的布条,手法娴熟地重新为陈默包扎止血(尽管效果有限)。然后,他脱下自己的玄色外袍,小心翼翼地将陈默连同他那散发着邪异光芒的胸膛一起裹住,避免被外人看到。
他站起身,环顾这如同地狱般的偏殿。云泥道人的尸骸必须处理,现场也必须封锁!但更重要的是陈默!他身上的秘密和那所谓的“天命阁”,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!
“来人!” 赵铁鹰朝着庙外一声断喝,声震屋瓦。
几个守在外面的衙役闻声立刻冲了进来,看到殿内惨状,无不骇然失色。
“封锁此地!任何人不得靠近!这老道的尸骸…小心收敛,单独停放,等我回来处理!” 赵铁鹰沉声下令,语气不容置疑。他指着地上的证物:“小心!用油布包好,别用手直接碰!带回衙门,交给周师爷封存!”
“是!头儿!” 衙役们虽然惊惧,但赵铁鹰的威望让他们强压恐惧,立刻行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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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铁鹰不再耽搁,俯身将裹在袍子里、昏迷不醒的陈默如同扛麻袋般扛在肩上。陈默肋下那几处“花苞”隔着衣袍传来阵阵悸动和邪异的温度,让赵铁鹰眉头皱得更紧。他大步流星地冲出偏殿,翻身上马。
“驾!” 一声暴喝,骏马如同离弦之箭,朝着青州城的方向疾驰而去!马蹄踏碎清晨的寂静,卷起一路烟尘。
他必须立刻将陈默带回衙门地牢!那里相对封闭,且有符箳(衙门地牢通常会有一些基础的驱邪镇压布置)!必须找信得过的郎中,稳住他的伤势,吊住他的性命!同时,他要立刻提审所有相关卷宗!陈默留下的信息,无论多么离奇,都可能是撕开这恐怖黑幕的唯一缺口!
青州城,笼罩在惨淡的晨光下,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。而一场席卷全城、颠覆认知的恐怖风暴,正随着赵铁鹰马背上的那个“邪异炉鼎”和那张染血的命书,悄然拉开序幕。
七日倒计时,已经开始!
青州府衙,幽深的地牢。
空气中弥漫着潮湿、霉变和淡淡的血腥味。最深处一间由厚重青石砌成的独立牢房内,墙壁上挂着几盏昏暗的长明油灯,光线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。
陈默被安置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,依旧昏迷不醒。他的左肩伤口被重新清洗、上药、包扎,手法比他自己草草处理的要专业得多,但伤口深处那股灰败的阴毒气息依旧顽固不散。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被,却掩盖不住他胸膛衣襟下那隐隐透出的、令人不安的暗金色光芒和细微的悸动。
赵铁鹰屏退了所有人,只留下一个头发花白、面容清癯、眼神却异常锐利的老者。老者身穿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,正坐在床边,三根枯瘦的手指搭在陈默露出的手腕上,闭目凝神,眉头紧锁。他是青州府衙的供奉老医师,姓周,医术精湛,尤其擅长处理各种疑难杂症和外伤邪毒,为人低调可靠。
“周老,如何?” 赵铁鹰站在一旁,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。他亲眼见过陈默胸膛的异状,知道这绝非普通伤势。
周医师缓缓睁开眼,眼中充满了凝重和难以置信:“怪!太怪了!”
他收回手,捋了捋花白的胡须:“外伤虽重,贯穿肩胛,失血过多,但以他体魄根基,若仅是如此,老夫有七成把握能稳住。但…”
周医师的目光投向陈默被棉被掩盖的胸口,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下面的恐怖景象:“真正要命的,是他体内那股…邪力!霸道!阴毒!却又…混杂着一种与他自身命元紧密纠缠、甚至…正在被他缓慢吸纳的诡异力量!这股邪力盘踞心脉附近,如同附骨之疽,不断侵蚀生机,却又似乎…在反哺他?!”
“反哺?” 赵铁鹰一愣。
“不错!” 周医师点点头,眼中困惑更甚,“非常微弱,但老夫行医数十载,脉象不会骗人。这股外来邪力极其歹毒,本应瞬间摧毁他的五脏六腑,可奇怪的是,它似乎被另一种力量…强行束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