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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下一步当为‘水生木’。”林天缘答道,“地官先贤提示,东宫青龙木足,关联皇陵东郊‘千年柏’。我等需前往皇陵,寻木足线索。若能得贵族相助,提供关于水脉与皇陵地气联系,或‘水生木’的更多启示,必能事半功倍。待五行齐聚,重铸社稷鼎,镇压邪祟,玄武水脉自可长治久安。”
“皇陵东郊……千年柏……”玄溟族长目光闪烁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他转身与身后两位族人低声用某种古老的水族语言快速交谈了几句。那两人时而点头,时而看向林天缘等人,眼神复杂。
片刻后,玄溟转回身,似已做出决定:“此地非谈话之所。随我来。”说罢,他朝林天缘等人一招手,转身再次无声滑入水中,示意跟上。
林天缘看了一眼同伴,杨文渊微微点头。对方若真有恶意,刚才趁他们疲惫时便可动手,不必多此一举。
五人不再犹豫,纷纷踏入浅水。玄溟和两位族人并未潜入深水,而是引着他们沿着湖畔芦苇荡边缘,在水下及膝深处,踏着一种奇特的步伐前行。每踏出一步,脚下水流便自然形成一个微小的漩涡,托举着他们的脚,使之不陷于淤泥,且几乎不发出水声,行动迅捷而隐蔽。
行进了约一里多地,来到一处怪石嶙峋的湖岸岩壁下。玄溟在一块看似普通的礁石上以特定节奏敲击数下,岩壁上无声滑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,里面有微弱蓝光透出。
进入缝隙,是一条向下倾斜、湿润但不积水的甬道。墙壁上镶嵌着散发柔和蓝光的萤石,空气清凉,带着水底特有的气息,但并无憋闷之感,显然通风良好。走了约百步,前方豁然开朗,竟是一个位于山腹与水脉之间的巨大空洞。
洞顶垂落着散发蓝光的钟乳石,地面是平整的岩石,中央有一个不大的、清澈见底的水潭,潭水微微发光,与洞顶光芒呼应。水潭周围,搭建着一些简朴但整洁的石屋、木架,晾晒着鱼干和水草。此刻,洞内还有数十名男女老幼,皆着水蓝或墨绿服饰,看到玄溟带陌生人进来,纷纷停下手中活计,好奇而警惕地望来。几个孩童躲在大人的身后,偷偷张望。
“这是我族暂居之地。”玄溟解释道,“玄武湖底虽有先祖开辟的秘境,但近年来邪气侵蚀加剧,已不适宜久居,族人多迁至此地。此处更为隐蔽,且有天然水脉灵眼。”他指了指中央那发光的水潭。
玄溟请林天缘等人在水潭边几块光滑的石凳上坐下,又吩咐族人取来清水和晾干的湖鲜。奔波战斗一夜,众人也确实饥渴交加,道谢后简单进食。
待众人稍缓,玄溟才正色道:“林小友所言社稷鼎与五足之事,我族古老龟甲上确有零星记载,称为‘五岳镇钥’。只是年代久远,语焉不详。今日听你们道来,方知其关联皇城五行根本。你既能得玄冥尊者认可,引动‘金生水’,又身负地官后裔为伴,我族……愿意相信你们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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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关于‘水生木’,我族确有一些先祖留下的观察。皇陵所在,乃天启城东郊龙脉余气凝结之处,生气盎然,本应滋养万木。那株‘千年柏’,据传是建陵之初,地官与木官(上古司掌草木精灵之职,早已失传)联手栽下的‘守陵灵枢’,其根须深入龙脉余气,树冠沟通东方青木星力,有调和陵寝阴阳、稳固地气之功。”
“然而,近百年,尤其是近几十年,我族暗中观察发现,皇陵地气有变,并非简单的龙气衰弱,而是生气中夹杂了一丝难以察觉的‘僵化’与‘阴蚀’。那株千年柏,表面依旧葱郁,但其灵性似乎陷入了一种半沉睡、半被束缚的状态。更奇怪的是,皇陵周围的草木生长,呈现一种不协调的‘茂盛’,但这种茂盛缺乏真正的生机活力,更像是被某种外力催生、困住了灵性。”
林天缘若有所思:“僵化、阴蚀、灵性被困……这与坤极地宫的‘阴煞养尸’,玄武湖的‘金煞蚀水’,颇有相似之处,皆是扭曲五行本意,化生为死,化灵为滞。木主生发,若被扭曲,便是疯长而无魂,繁茂而近妖。”
“正是此理。”玄溟点头,“先祖龟甲中曾提及,五行镇物之间,气脉隐隐相连。北宫水脉若受侵蚀,东方木气亦会受到影响,因‘水生木’之故,水浊则木朽。反之,水清则可能引动木灵复苏。今夜你们净化部分水脉,玄冥尊者力量得以稍舒,或许……已对那千年柏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影响。只是皇陵乃禁地,守备森严,且有独特风水格局隔绝内外,具体变化,难以详察。”
“那贵族可曾发现,是否有类似黑袍深渊信徒在皇陵附近活动?”杨文渊问道。
玄溟摇头:“皇陵外围有皇室禁军常年驻守,内部更有神秘守陵人,外人极难靠近。我族避世,更不敢轻易靠近查探。不过……”他略一沉吟,“约莫十年前,族中一位擅长隐匿的子弟,曾冒险潜入皇陵外围水系(皇陵亦有引水为护城河),远远望见,曾有身着奇异星象官袍之人,在一位皇子仪仗陪同下,于皇陵东侧‘青龙碑’前举行过某种小型祭祀,当时似乎有灰黑